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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混圈,属性杂的很,相逢即是缘

孤单星球


第一人称 人物ooc

 请勿带入三观勿代入现实勿上升蒸煮


这是属于我们的孤单星球


我有一个哥哥。他热情,开朗,大方,帅气,面上永远与这世界相配,眉眼弯弯,脸上总是那万年不变的亲切笑容,他的眼睛很亮,像春日的太阳。

可我知道,向日葵的背面是注定孤独的阴影,他比谁都孤单。

我的哥哥叫中本悠太,他居住在孤单星球,独属于我和他的孤单星球。

  

遇到他那年,我十七岁,我在那一年来的首尔,大学都没念了几天,韩语磕磕巴巴,愣头青一个,明明他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可他在得知我年龄后,固执的让我叫他哥哥。

一直以来哥哥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个很神秘又向往的词汇。

在家里我是老小,上头只有一个姐姐,我觉得在我的世界里,姐姐给我带来的更多是出于女性天生的包容与和善。相比起日后我看到身边的女人们一个个虚伪至极的面孔,哪怕抹再多的粉底液喷再多的香水也掩盖不了那早已腐朽透顶的皮囊,当她们想方设法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姐姐一样的。

如果我有一个哥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姐姐教会了我爱与宽容,那么哥哥呢?他会教给我什么呢?


我怯怯的开口叫他哥哥,他那弯弯的笑眼我至今难忘,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条小奶狗,一旁的泰容哥看见了笑着说:“哎一古,我们winwin很受悠太喜欢啊”,那时候中本悠太笑着说:“你们不觉得他和我很像吗?”

那时候所有人包括我都以为那是中本悠太出于自来熟顺口的一句玩笑,如果那时候我能早点听懂他的话,看懂他的眼神,今天的我和他会不会是另外的结局?

李东赫那小皮孩穿女装被在玹哥壁咚的图片被我看到了,我笑的泪都出来了,悠太哥对我说:“你看,我们东淑美的呦”东赫倒是个不害臊的,听到了悠太哥的话大大咧咧朝我们这群人抛了个媚眼,捏着他那变声期的嗓子朝我们卖嗲。我们笑着闹成了一团。


没有人知道,我看着那条裙子我心里有多雀跃。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有多恶心。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个怪物。


拿着口红的手颤颤微微的旋转着红色膏体下的底部,各种香精和矿物混合出来的香味随着膏体暴露在空气中冲击着头脑,竟然有了几分旖旎的诱惑。

我明显看到镜子里的我的手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眼中蓄满了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恐慌的泪,心底藏在深处的兴奋和恐惧交杂碰撞。


没关系的,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抹吧,没人会看到的。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没人会看到的。

我听到了心底的声音。

真的很漂亮呢,你不想试一试吗?

黑暗的房间里,面前的镜子,只有我一个人。

膏体在唇上留下了艳丽的红,给人一种莫名的战栗,将唇上的色彩轻轻抿匀,上下唇每每闭合都像是撒旦在无声的低语,我心里的巴别塔早就倒塌了。

突然我在镜子里发现了熟悉的脸庞。

他站在我的背后,紧盯着镜子里的我,像是等候狩猎时机的毒蛇,而我像个无名的艳饵,等候他的一击致命。

我最爱的,哥哥。

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我和他都脏了。

我和他的唇舌含糊不清的交缠着,夹扎着口红的甜腻,我任由他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哭腔喊着他哥哥,我的大腿在止不住的痉挛,那一刻,我想,我真像个艳鬼。

我真是个艳鬼。

我明白了面前这个叫做中本悠太的男人和我一样,我们都是怪物。我们是同类,不同的是他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不同,而迟钝的我后知后觉的被他捕获。光彩照人的皮相下不过是畸形的我和他。

带有红色的波点的裙摆在风中晃动,少年阳光满满的目光背后是无人能触及的冰冷。

我们在翻滚中沉溺。

高潮中的他狠狠地咬上了我的锁骨,我的泪流了下来,可能是疼的吧。

他用口红在我的锁骨上沿着咬痕画了一个红圈,画的歪歪扭扭,乍一看像个心。

“winko,我的”

我的哥哥教会了我成长和渴求。

我和我的哥哥,我们居住在孤单星球,只有我们的孤单星球。

怪物与怪物在这世界上相拥,他们纠缠着,爱着,温暖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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